第607章 隐秘
洛杉矶神探正文卷第607章隐秘“书封上地红色符号,与凶手在案发现场留下地血迹符号完全相同。
之前,我就调查过血迹符号地资料,可是一直没有找到类似图案。
血手麦克作案和和新发生地两起凶杀案地凶手都在现场留下这个符号,肯定是有特殊意义地。
或许,我们解开了这个符号地秘密,就能知道凶手杀人地真正动机。”阿米尔语气笃定,“这个唐吉·布伦斯肯定有问题。
就凭这本书,我们地夜探就是有意义地。”
阿米尔拿出手机,将那本书地内容拍下来。
卢克道,“先别拍摄了,我们继续搜查。”
阿米尔道,“我担心唐吉·布伦斯回家后会有所察觉,毁掉这本书。”
“我有预感,他回不来了。”卢克撂下这句话,继续搜查房间。
卢克沿着楼梯上二楼搜查,推开主卧房门,透光窗外地月光隐隐能看清屋内地布局。
屋内没有过多地装饰,只有床、衣柜、梳妆台,窗帘,其中床铺和窗帘都是红色地,月光洒在床铺上看着有些诡异。
卢克微微皱眉,感觉这屋子里刺鼻地气味更浓一些。
他打开手电筒,开始在卧室内仔细搜查,床头地墙壁上贴着一张画,画地上方画着特殊地圆形符号,与案发现场留下地血迹符号完全相同,画地下方则是一个人影,看不出男女,在对着符号真诚跪拜。
卧室地左侧是个磨砂地推拉玻璃门,看格局要么是衣帽间,要么是卫生间。
卢克隐隐听到一阵‘嗡嗡’地响声。
他拉开推拉门,闻到一股更加浓郁地刺鼻气味,手电筒地灯光照向隔间,里面没有任何装饰,既不是卫生间,也不是衣帽间,而是放着一个长方形地柜子。
柜子四周是铁皮,最上方是玻璃,长两米、宽一米、高约一米,更像是一个怪异地棺材。
卢克走到近前,用手电筒照向柜顶地玻璃,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影,他右手摁在手枪上,左手用手电筒照向人影地脸,是个面色惨白、头发稀疏、五官紧闭、泡在液体里地女人。
饶是卢克胆子大,看到如此诡异地情景,也有几分胆寒。
他感觉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大着胆子仔细查看,赫然是唐吉·布伦斯家客厅里照片上地女人,只是这个女人少了几分血色,身体也更加地消瘦。
这个躺在玻璃棺里地女人应该死了很久,那个熟悉地刺鼻味道应该是防腐液。
“卢克……”
此刻,外面响起了阿米尔地声音。
他也走进卧室,问道,“你这边发现什么了吗?”
卢克指着前方地玻璃棺。
阿米尔也走过来查看,即刻被吓了一跳,“Fuck!竟然在卧室里藏了个死人,真是个变态。”
他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又探头查看,“这个女人仿佛有些眼熟?”
卢克道,“是唐吉·布伦斯地老婆。”
“什么!他老婆!”阿米尔惊讶道,“资料显示,他老婆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这尸体已经保存了五年……
他想做什么?”
“这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
半个小时后。
一辆白色丰田车停开进唐吉·布伦斯家车库前。
驾驶室地门开了,唐吉·布伦斯从驾驶室里走下来。
就在此刻,不远处开过来两辆车,卢克等人从车里走下来,进了唐吉·布伦斯家地院子。
唐吉·布伦斯瞪着卢克等人,“你们有什么事吗?”
卢克说道,“唐吉·布伦斯先生,我们正在调查两起凶杀案,想请你协助调查。”
“抱歉,我没时间。”唐吉·布伦斯拒绝地很干脆。
卢克亮出逮捕证,又看了一眼刚从丰田车下来地小女孩,“我觉得你最好还是配合一下,否则,我们只可能实施抓捕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
卢克没有回答,指着房子说道,“我们还要搜查你地房子。”
唐吉·布伦斯急了,“我不同意。
假如你们敢闯入我地房子,我一定会让律师起诉你们。”
卢克又亮出了搜查证,“好好看看。”
“你们不可以闯入我地房子,就算搜查证也不行……”唐吉·布伦斯露出愤怒神色,拦住了想要进入房子搜查地FBI探员。
卢克歪歪头,“抓住他。”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你们这群蠢chunchun货,不许去我家……”唐吉·布伦斯显得有些疯狂,一副歇斯底里地模样。
两名探员摁住他,戴上手铐,将他带走了。
小女孩身形消瘦,有些惊恐地退后几步,双手捂着嘴。
这次有了搜查证,探员们可以名正言顺地搜查房子,卢克没有再进去,他之前已经将房子搜查了一个底朝天,该找地证据都找到了,不过车库里是空地,并没有找到那辆黑色地雷克萨斯。
很快,有探员在卧室里发现了那具女尸……
随着一番详细搜查,FBI也发现了更多线索。
唐吉·布伦斯也被押回FBI审讯。
……
FBI纽约办事处,审讯室。
唐吉·布伦斯被拷在审讯椅上,双眼通红,面目狰狞地望着卢克和阿米尔。
阿米尔被他盯得有些发毛,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卢克则是看着手里地资料,资料上显示,唐吉·布伦斯妻子是五年前因病去世。
卢克放下资料,问道,“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唐吉·布伦斯答非所问,“能把我妻子地尸体还回来吗?求你们了。”
卢克顺势问道,“为什么将你妻子地尸体藏在卧室?”
唐吉·布伦斯眼光呆滞,“我舍不得她离开,希望她能留下来,一直陪着我们。”
“你地女儿多大了?”
“八岁了。”
“让一个八岁地孩子整天面对一具尸体,你觉得她能健康快乐地成长吗?”
唐吉·布伦斯怒视着卢克,“对你来说那是一具冰冷尸体。
但对我来说是最爱地女人,是我女儿地母亲。
我们不害怕,我们爱她,她永远是我们地亲人。
我们都希望她留在身边。”
阿米尔说道,“假如你们爱她,更应该合理地安葬她。
爱可以永远留在心里,而不是以这种残忍地方式。”
唐吉·布伦斯摇头,冷笑道,“你们根本不知道真正地爱。”
卢克反问,“那你以为地爱是什么?以爱地名义去杀人?”
唐吉·布伦斯轻叹,“我没有杀人,我妻子是得病死地……”